鲰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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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域杂记·今

  我也说不清这篇文章存在的意义,倒底是我的自哀自怨,还是对之前的总结,还是对以前的反思?只是想自私到想为自己写一些东西吧。

  为什么突然想写呢?也算是自己遇到一些不顺的事情,勉强模仿着文人的格调,来诉说一下自己无趣的经历,和让人费解的心思。读者们看到这里会不会抱怨一声,什么吗?真是个奇怪的人。确实我是个很怪的人,我可从未否认过。

  我可真是个奇怪的人,有时我可能会温和至极,但时不时又会陷入一种焦躁的状态。也不是什么大事,无非是一些“高三病”罢了,什么成绩不得力,书又背到头疼,作业又多又难之类的。但那一瞬间陷入如此刁怪的状态,各位读者们可能是从未见过的。就算有意识地阻止发生,它们却还像手上的老茧一样,无法抹去。

  说到底还是要感谢我的同桌,总会在一边说“冷静”“保持平静”,可能有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,但至少可以有所收敛,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
  我常常在想我到底困扰于什么?追求着什么?按着笔盖,看着空白的周记本——班主任布置的那没有意义的任务。最后比肩随意落下几个字,便草草了事。无非是什么需要继续努力之类的那些客套话,最后一段顺便提了一笔关于人际关系。说到它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东西。现在这里便不多赘述了。

  作文里有一种手法是引用反例,来加强自己的论点。在黑色的正方形框框里,那些“躺平青年”“佛系青年”便出现在其中,但每次写完,便凑近同桌的耳边,笑着说道,唉那其实就是我——那个应该被视为反例的对象。

  由于之前那些令人烦郁的经历,啃食了我的精力,吞噬了我的动力。现在还能想想到当时初中毕业时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,如今却早已荡然无存。嬉笑地半倚在座位上,不知在忙些什么。

  或许是自己对背书和默写上的那种强迫吧,那种如荆棘顺着血管,一点点撕开心脏的绝望,扯裂肺泡的无奈。将时间磨损在这些“熵增”工作上。

  对啊,既不能像有些人一样努力奋进,又不能像有些人一样一抛了之。只是庆幸能挽着朋友的手,去细数印在墙上的光斑。似乎我依然存在一般。

 

  自己倒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?无非是得了病了,到现在还没好。但说起来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,无非就是看起来丑极了,笑起来像个怪物一般,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当时还因此“一病不起”。

  当时还时常与家里人吵闹吧,大嚷着不想去治病了,想去看看心理医生什么的。他们也便像看一场闹剧一般,摆摆手,从我们的“谈判场所”离开。

  想来当时很容易哭吧,随时可能激发脆弱的泪点,也许这就是导致,如今我的泪腺如枯萎了一般,越发薄情寡义了,也是我越发讨厌自己的原因。

  这些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,也便不再关注那些事情,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的。可钉子从木板上拔下来,但幽深的痕迹就都会随之消失吗?

  口中时不时闹嚷着,自嘲着留下的“伤痕”,算是可以让其他人满足猎奇心态的工具。

  但我还是害怕,害怕那种心理的病症。那种随时可能会被视为一种怪物的契机吧。看着班里的一个人“逃出去”了,崩溃了,大家有侧过头去,也不会再觉得有什么可怜,又什么同情了。我也只能默默投向一些怀疑的目光,但下一秒又似乎看到了我的影子。恐惧地将头缩到一边去,轻戳了一下同桌,说道,他……影响到我的情绪了。

  班里时常也发生这样的闹剧,我们大多都似个看客,咧着嘴,靠着椅背,时不时转过头和朋友聊上两句,又看看班主任有没有到吧。也庆幸着自己可以融入其中,就与他们一模一样。

  也许欣喜着自己还没有完全迷失吧,勉强依靠着兴趣敲击着文字,搜肠刮肚地刨出一两个字,用手背抹着眼睛,随意地拼凑在纸面上。想来是一件让人足以耻笑的事情,如果有读者还愿意看到这里的话,便可以放声嘲笑我了。

  时常可以听家人说,唉你应该这样就好了,有什么可以烦心的呢?你真是徒增烦恼。他们摆摆手将一切看做一件小事,若是当时也,我可能会强忍着鼻尖的酸楚,与他们大吵。如今也可以回过头去,想着说,对啊,真对。就算有什么更不顺心的事情,也不会再去争什么,毕竟大人都是不会轻易承认错误的,那就权当他们都是对的吧。

  啧,想到当时那个固执的自己,如今已经圆融不堪,也在八卦跟人情之中寻找乐子,拨开包装袋,拿出里面的零食,以防自己去随意评价他人。听了她的言论觉得对了,便附和几句,又听了另一个人的,也附和几句。就算有错了又如何呢?自己的倔强只会去平凡引发争端,我不会去做那般的事情。

  有读者如果看到一定要说一下啊,说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?如此不便是非呢?笔者在这里也便低下头祈求原谅,多余的也不能解释什么,都是一些令人反感的原因。

  似乎把自己困在小世界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,现在知道了,便更不愿意走出去了。想不到外面有什么好的,又责怪自己那奇怪的性格,和刁蛮暴躁的本性,怕是到了哪里都是要被别人责怪。这样一想确实这样更加稳妥了,也放下心来,沉浸在里面。但似乎还有什么总是让人难以放下,那东西也总是一点点咀嚼着自己的神经。

  写到这里,读者们应该还是不明白吧,到底笔者在烦恼什么。但我也说不清,那些经历与烦恼都过于赘长,如今不能来一一细数。现在放下笔,望向窗外,被堆起的花瓶几乎沾满了视野,天也沉沉的,听说是要降温了,起身去看了看柜子里的围巾,无一类外都是可怜的冷色。

呀,真是庸人自扰。

  这一刻我放下笔,感觉写的太少,但东西太杂,一瞬间不知该如何写起,翻过笔记,都是那些愚蠢的记忆碎片。大人们看了也会说,有什么好伤心的,你到底哪里不快乐呢?对啊我到底哪里不快乐呢。那我便停下来吧。

  如有机会,笔者就勉强将以前的事情作为一笑料,拼凑在纸上,各位读者便当做是看笑话一般耻笑着翻过吧。笔者在此搁笔,通俗点说,唉emo就到此为止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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