鲰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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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雨将停【仗露文】

*本文的时间线和世界线为笔者的同人文《酒心》 的延展(但关联性不大,不会影响阅读。)


  任由烦乱的雨滴沾满思绪,在心底回荡的,却只是你的足音。

   ——楔子

  “露伴!”顾不得解释,一把拉开玻璃门,面前的男人皮肤早已变得通红,那种不正常的红色,就像烙在心底的烫痕一般。水雾占领着整个房间,镜子上无数的水珠,密集到让人发毛。早已不是什么让人舒心的温热了,现在是让人焦灼的滚烫,一丝丝地刺痛着他。

  来不及去考虑后果,提前咬了咬牙,那些水珠像无数烧红的烙铁一样,恨不得从他的毛孔里挤进去,肆无忌惮地顺着静脉,去撕咬他的心房。

  抓住男人通红的手臂,触觉已经开始欺骗自己,为什么他的皮肤那么冷?不是过了冬天了吗?为什么?金属的水龙头更像一种刑具,但没什么能比那一抹绿色更触动他的心。

  抓过一边的毛巾,企图驱散一丝不安。男人没有说话,只是乖乖靠在他怀里。“对不起……我忘了…….”灼热的雾气慢慢平静下来,是为了应景吧,还是为了他做出一丝贡献?“露伴…….对不起…….”男人微微张了张苍白的唇,喉间却未发出一丝声音。

  那名为替身的事物出现了,尽力拥抱怀里的人。因为烫伤所损坏的皮肤恢复了原来的样子,那白净的样子。男人就像一尊玉雕一般。看上去那样圣洁,那样冷漠…….

  抽噎声在不大的房间里响起,又因为房间的布置而一遍遍回荡,随着降下的水雾一起传进男人的耳朵。额前也触及一丝晶莹的东西,它依靠着绿色的发丝默默坠下,坠入那浑浊的沼泽之中。

  “仗助……”纤细的指尖一寸又一寸地挪动着,略过精致的双唇,翻过挺立的鼻梁,终于停在被泪水浸红的脸颊处。

“还疼吗……”

 

  “这是什么啊,露伴你从哪里搞来的?”终于度过了漫长的严冬,仗助褪去了厚厚的羽绒服,披着风衣,坐在窗边。领口处是那古铜色的“沙漠玫瑰”,看上去比去年更增了几分活力。

  指向一侧的药剂,那些似乎只有在实验室里出现的东西,怎么会在一个漫画家的工作室里呢?“想要取材,就拿了一些来,承太郎先生也不会介意的。”指腹死死地贴着玻璃把手,磨砂切面的器皿里,温和的雾气慢慢浮上了那张精致的脸,似乎尝试阻隔两人眼神的交汇。

  墨绿的湖水几乎一股脑地涌入了大海之中,温柔的情愫在微暖的空气中缠绕着,相依着,拥抱着。“现在肋骨还疼吗?”仗助的手抚向他的旧伤处,虚形的手臂渐渐出现。“没有用的,你知道的。”露伴坐到办公椅上,指尖划过被填满的画纸,眉间微蹙着,被疼痛吸去了嘴边的血色,露伴一下子扑倒在桌面上,一旁的少年根本难以反应过来。

  绿色的发丝上染上了未干的墨水,黑粉少年的脸上留在了泪滴。

  将要到春天了啊,天气却阴雨连绵起来。它就像一只小小的蛊虫一般,似乎无关紧要,却在引诱着巨大的魔鬼出现。

  指尖掠过发丝,臂弯搂过纤细的腰肢。将冰凉的躯体拉进怀中,妄图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予他。“还疼吗?没事的……我在…….”搂紧他的脊背,一次地拂过他显露的脊骨。“没事…….嘶……我好点了……”露伴尽力舒展自己的眉毛,下巴搁在仗助的肩膀上。

  窗外的风已经没有那样冷了,可怀里的人,身上还是那般的刺骨。仗助不明白,这一切都应该已经过去了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还会这样呢…….

  “只是旧伤复发了……嘶…….可能是上次的事情吧……更严重了……”露伴的声音越发轻了,药后的困倦也渐渐袭上了神经。

  望着那个安睡的背影,仗助轻手轻脚地关上了一边的窗户。窗外的路灯偷偷留下的行人的影子,不知是怎么了,看上去也没有那样的孤独。

  

  “啪!”玻璃碎了的声音从工作室传来,那般的尖锐,就像女性撕心裂肺的嘶嚎。转开门把手,眼前的白色一晃而过。那一抹熟悉的绿色与木制的地面相映衬,活像枯死在阳台角落的绿植。

  “露伴!”一把将露伴抱起,留在地上的血液刺痛着视网膜,玻璃的残渣还留在爱人的皮肤上。“Crazy Diamond!”除了叫出自己的替身,自己还能做什么呢?

  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,注射器的针头挤入他的手背,药剂也渗入他的血管。那张病床如此熟悉,只是窗边没有雪了…….

  

  “他怎么能喝那个东西?那是从那个实验室里拿的,是敬平的试验品。”承太郎露出少有的惊讶,重症监护室外,两人站着,对视着,沉默着…….

  “他又怎么会可以拿到那种东西呢?”怒气突然涌上头脑,未考虑任何理由,仗助揪住了面前男人的领子,“难道不是你允许的吗?他…….”脸颊上散落的星辰几乎聚成了银河。

  “好了现在都没有意义了,现在他怎么样了才是最重要了的。”一把扯开少年的手,承太郎从未想到他真的会喝那东西,也不知道会导致这般严重的后果。

 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,承太郎也不清楚,只是在spw财团寄来的文件上,有那寥寥的几句话。似乎可以麻痹人神经吧,但那个疯子做出来的东西,怎么会如此周到呢?

  

  月光下,是他纤细的背影,痴痴地望着,看不出多余的颜色,只能依稀辨析出他精致的轮廓,那被风托起的发丝一点点梳理着思绪。

  “露伴…….还疼吗?”上前,搂住他,身上的清香萦绕在鼻尖,泪水间夹杂了一抹笑容,对上绿色的眸子,却是那般的浑浊,就像泥泞的沼泽一般。

  “不…….疼了…….”轻啄了一下少年的脸颊,漫画家挤出一抹笑容来。“饿吗?要不要吃点东西?冷不冷?”“有点…….不…….冷…….”露伴迟疑着什么,木木地望向那泛起波澜的大海。

  “当心烫。”扣着杯柄,吹去水雾,白色的马克白被递到露伴的手中。手指伸直,卡在杯柄上,却在交接的一瞬间。那滚烫的液体如水瀑一般滑落,白色的被单上留下深色的水渍。

  手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,他也没有躲闪,也没有做任何反应。“快起来!”仗助愣住了,却不忘拉他离开那滚烫的“陷阱”。“你怎么了?怎么了?”他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握了握。大腿处的水渍依然蒸腾着热气,依稀透出红色的皮肤。

  烫伤被修复的,那是不容置疑的。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露伴狠狠咬上自己的嘴唇,血色顺着唇纹满溢开来,那血腥味也弥散开来。“我感觉不到…….”表情很冷,没有愤怒,没有喜悦,没有慌张,没有错愕……

  他就如一具木偶,就像敬平做出的傀儡一般,几乎失去了感情,失去了感觉。拇指抵住他的唇,齿尖留下的伤痕被抹去,只剩下少年眼边的星光。

  

  仗助不知道该做什么,他抓不住一丝流逝的时间,也留不住他们曾经嬉笑的样子。他还是在绘制漫画,似乎是习惯了没有触觉,现在也能牢牢地挥舞手中的画笔,但也没有忘了面前的人,他知道自己该去爱那个少年。

  可就算尽力表现出爱他的样子,这一切还是那样空洞。自己不能逼迫春天去夹杂冬季的气息,春风不愿带走桐木燃烧的香气,春雨也不愿夹杂一片调皮的雪花……面前的漫画家又回到那副冷漠的样子,但那真的是冷漠吗?

  还是,真的失去了情感…….脸颊边落下的吻是那般冰冷,拥抱的样子也是如此机械。他没有忘记之前的习惯,也牢记着他们应该保持的样子。可如今真的心甘情愿吗?

  外人看来,他没有一点改变吧,还是那般不苟言笑,喜欢独来独往,他也不计较那种“孑然一身”的孤独。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岸边露伴,就像时间带不走的寒冬,甚至可以驱走将要到来的春天。

  两锋相遇,雨还会远吗?

  就算提前去触碰那些可能会无意伤害他的东西,似乎也不能避免危险发生。事后一定要好好感谢自己的替身啊。

  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劫难吗?还是一种福音?他现在肆无忌惮地去那些会一次次伤害到他的地方,口中说着采风取材,可身上的伤痕虽不会让你痛苦,可他的爱人总是心如刀绞。

  “对不起。”他总是这样说,他不会辩解什么,他也觉得无关紧要。爱对他来说,可能变成了一种任务吧。

 

  “我出去走走,晚点就回来。”“我陪你去吧。”“一会儿就回来,就想去透透气。”白色的木门发出一声呻吟,放在茶几上的咖啡依然倾吐着雾气,倾覆在平静的海面上,似乎预示着将要到来的风暴。

  目光终于在门口的伞架上聚焦,是它,上个雨夜的那把伞。如今似乎还能看到他斜覆在桌面上的剪影。那天,自己第一次看到他眼边的泪,我们也因为那次,才会在一起吧。

  摩挲着木制的纹理,下部是“DUSK”的烫金印文,纯黑的伞面被泼上金色的墨水。伞带末端的钢笔尖代表了它的主人的身份。

  他其实很脆弱吧,他也一遍遍问过爱人能不能抱着他,他其实也那样害怕孤独。春天也会霸道地夺去冬天的痕迹,几乎想把它从时间中抹去。可能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冬季吧……

  

  橙色的灯光描摹出水珠的轮廓,玻璃渐渐传来低唱,杂乱的,却又规律的…….匆忙把它攥进掌中,忽视了雨水溅进鞋中的不适,口中大声呼喊着他的名字。四个字,有多少种组合的方式,却只那一种才是你,是不能遗忘的你。

  “仗助……”白色路灯下那个模糊的身影发出低低的声音,他没有曲臂,没有蹲下,他不觉得冷,他不觉得难受,他不觉痛苦。他只知道仗助会来找他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感谢他。

  雨滴混着发丝湿湿地贴在眼前,本应该是光芒万丈的祖母绿,却沦为了粘稠的沼泽。脸颊上的是雨,伞挡住了灯光,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
  那种冰冷的味道几乎掩盖了他身上的香气,怅然感也开始漫上神经。他还真的是那个岸边露伴吗?

  他不会去挑剔爱人的料理,也不会顾及不够苦的清咖。他早已没了感觉,就是依旧倔强地站在厨房里,一次次忽视指尖的伤口,用揉烂的抹布抹去鲜红的印记,他也不愿承认吧,他会变成这样。就是那些东西再难以下口,爱人也从未介意。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惆怅,晚上杜王町的月亮,一遍遍映出了爱人脸颊上的星光。

  “对不起…….”岸边露伴,还会对人道歉吗?这早已不是他了……一次次地搂紧他的肩膀,终于可以感受到一丝人的体温。“没事的……没事的……”

  是什么时候,你也不再会去捻起裹着酒心的巧克力了呢?

 

   仗助缩在了沙发的一角,露伴只是默默地拿起衣服,他模糊地说了一声要去洗澡。少年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,细数着他的足音。伞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,那你什么时候,可以变回原来的自己呢?

  雨声越发急促起来,不知是不是夹杂了一些其他的水声,不能再借此起舞了。估计是作曲家发了疯,失了智,牛皮纸上的音符残喘着,呻吟着,嘶哑着。这曲子,已经听不下去了。

  不安闯进脑海之中,犹如不属于这个季节的炸雷。从沙发上弹起来,大喊着他的名字,匆忙地把他从浴室里拽出来,死死护在怀里。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粗心?

 

 

“还疼吗?”怀里的人问着,嘴边依然毫无血色,拉着爱人的手臂,直视着那些伤口。仗助死死地盯着他的眸子,祈祷那冰冻的湖面可以掀起一丝波澜……但似乎……又让他失望了。

  “露伴…….你还爱我吗?”白色的瓷砖重复着两人的心跳,两人参差的心跳。“爱。”薄唇抿了抿,吐出这个字,但又因为它的陌生,而怅然。

  露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,那一瞬间感到无比的陌生,回放着记忆里的点点滴滴。那段记忆真的是自己的吗?指尖挤压着皮肤,表皮组织被一点点撕开,触而不及的痛觉,就算目而能及那赤色,心里却难有一丝忌惮。

  “我……不知道…….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声音不自觉地开始发颤,鼻子也感受到一丝酸楚,可能是发梢触及到了眼睛,眼角也流露了晶莹的东西。“仗助…….对不起…….对不起。”就算这么近的距离,都不能感受到少年上身的温度吗?为什么还是这样冷血呢?

  

  耳边回响着承太郎传来的消息,那根本无法医治的消息。心底却只有你的哭声了,它们一次次撞击着红色的薄壁,撞得胸膛一次次打颤。我爱你岸边露伴,你知不知道?

  自己不能去怪他,虽然那张脸上没有悲伤的表情,但至少有了星星点点的泪水。

  窗外的雨还夹杂着凉意,愁思顺着雨滴弥漫开来。怀里的人很听话,他没有动,这不像他。他没有去着急做任何一件事,他没有急着为自己申辩,喉咙深处嘀咕着爱人的名字…….

  仗助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去做晴天娃娃,还很迷信地将它挂在窗口。雨连绵了好几天了,太阳也没有从厚厚的阴云里探出的迹象。

  是一种无端的预感吧,只要雨过了,露伴他就会好的。

  不知不觉间睡眠越来越浅,自己越变得异常的敏感。身边的人并没有睡着,从身边传来辗转反侧稀碎的声音,床边是他光着脚走来走去沉闷的声响。但都默契地没有戳穿对方,露伴应该没有忘记吧,没有忘记还爱着他。

  枕边人在上面留下了泪痕,就如深壑中的河谷,间隔着情谊,两人都坠坠般愁冥。他的情绪越发凸显起来,可他明明没有情绪啊,为什么现在就从那一呼一吸中,都可以探查出他的心?少年何时有了这样的信心?

  

  “仗助?露伴老师他在你身边吗?”“他不是出去采风了吗?”合上手上的书,习惯性地抓起伞,“他在哪里?”“我看到他上了龟友百货大楼…….我怀疑他去了天台……”手心里溢出一层薄汗,脑中一瞬间浮现他无数的笑容,那种不安更如潮水一般,开始拍打着船舷。

  “你先去找找,等会儿联系。”手机几乎被捏碎,狂风开始撕开船帆,滔天的巨浪袭上舺板。

今天雨没有停下,却绵绵的,细细的,没有那般刺骨,却更是夹杂了几分愁苦。伞布被皱皱地掐在肘部,足尖留下一串串飞溅的水花,身后留下无数不安的粗喘。已经是春天了,已经是春天了,为什么为什么啊…….

 

裹在风衣里那瘦小的身影是他,那耳边的配饰只能勉强散出黯淡的光芒,无力辨识发带的颜色。黛色的发丝黏在脑后,脸颊上,应该是雨水吧。

足尖指向身下的柏油路,扔在一边的画纸早已浸透了冰凉的雨水。雨滴杂乱地排布着,低低地奏响着,如是有情志的恋人,都可能会拥舞在一起吧。

  他在那里,仿佛坐在海的那一头。“露伴…….走吧……我们回去吧…….”仗助望向他,迟迟地打开了那把伞。自己曾无比珍视的发型也被雨滴拆散,但这与他比起来又能算什么呢?

  一步,两步,三步,四步…….他没有回头,也没有发声。“josuke,你还爱我吗?”声音被雨冲散,含糊不清,分辨不出真正的语义。

  仗助觉得越发不妙,脚下暗暗用力。柏油路上是颜色各异的伞面,那里一团或是散落不双。天空低低的,似乎一伸手就可以取下一片,送给爱人,以承愁思。

  “露伴,你不用怀疑什么,我一直都在。”衣内的巧克力已经化开,清甜的味道顺着滑落的水滴,钻入爱人的鼻腔里。

  “对不起……..对不起…….”让少年深陷其中的沼泽,尝试流动起来,滤出一抹清泉来。

  那不是雨,那是泪。

  指尖勾住金属的栏杆,铁锈在指纹里留下花纹,翘起的锈渍刮扯着表皮。脚尖还是最后对准了那个少年,长存寒冬里的漫画家也会沐浴在春天的风里。

  “小心点,别着急。”湿漉漉的阶石预示着什么,伸出手,抓住纤细的臂膀。那下一秒向后倾斜的身体,和死死攥住铁栏的姿势。这天,是这天,最绝妙的华尔兹。

  骨感的指缝渗出的液体,马路上的伞面没有规律…….向后紧退的步伐,从生死线回到现实的二人。指甲抓住少年的衣褶,眼边灼热的东西浸泡着他的心。

  “仗助……真的…….好痛…….”想象不出衣服的质感,爱人掌中的血迹被雨滴带走。他觉得疼,他觉得心疼,他应该去爱他的,他本就应该去爱他的。

  这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误,都是自己错了…….

  那个善于辩词的岸边露伴去哪里呢?为什么现在只会道歉了?就像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太婆一样,念叨着自己的错误,也许这样就可以让爱人安心了吧。

  杜王町的海也会黯淡吗?为什么没有了原来波光粼粼的样子?面前的人紧咬的下唇,眼边的是泪还是雨?自己有没有担心他?有没有想过他?现在还爱不爱他?

  被抬起下巴,搂过脖子。烫金的伞面承着雨珠的明亮,以庆祝他们的重生。

  灼热的舌尖,就像一把钥匙一样,他脸颊的温柔,雨滴触及头发的颤动,阴云给与的冰冷……..他怀里的暖…..冻结的湖面下传来生机,涌出的湖水,示意着春天的到来。

  指尖触及着熟悉的发丝,目及他的大海。轻触着他的脸颊,喜与悲混合着交杂着,一遍遍涌出眼眶。喉咙嘶哑地传出声来,断断续续,情愫喷涌而出,将头藏在爱人的胸前,告知他自己的重生。

 

  “这么说天气预报还蛮准确的。”亿泰翻看着手机,“仗助,昨天是不是下午雨就停了。”“确实,看了这次广播还蛮准的。”指尖触摸着木纹,身边是那一抹安然的绿色。

  娴熟地抓过杯柄,遵从着标准的礼仪。春日的阳光照耀着那对宝石,金色的反光显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。桌边倚着那把伞,裹着二人的情愫萦。

  笔头在餐纸上留下字母,不经意间递给了那个少年。桌下的掌心相对着,他感受到了少年的体温。

  咖色的字迹回答了墨色的问题——【我爱你,无须怀疑。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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