鲰生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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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,我,她【仗露文】·(复修版)

*文章灵感来源于@Y.Lan银岚 

*赠此文予银岚,承不佞之微情

 

  沙尘,雨滴,风声,归不回我的指尖,它们是你。望穿她眸中的星辰,辗转难眠,不必强聒,我爱的,只有你。

——楔子

  “爸爸…….爸爸…….”白嫩的小手扣住铝制的担架。寒意渐渐侵蚀到了手背。“小朋友让让,在外面等一等吧,你爸爸不会有事的。”声音模糊地从绿色口罩后面传出来。

  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钻进了鼻腔,蓝色星空茫然地望着白色的墙壁,广播里回想着播报声。小手还是死死地抓住铁杆,身着警服的陌生人们在忙碌着。清澈的眼睛里只有困惑和恐惧了,灼热的泪里又饱含着多少情愫呢?

  担架上的男人尽力睁开眼睛,似乎已经失去了生机。本是广阔无垠的大海,如今沦落成了一滩死水。“听…….话……乔茜…….”眼皮便又如灌了铅一样,慢慢垂下。一只似机械般的手臂,轻抚过女孩的脸庞。本是红肿的脸,又变成的柔和的象牙色。蓝色的“机械”上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纹,又凭空消失在白色的幕景里。

“乔茜,你爸爸不会有事的。”穿着警官制服的女人强笑着,眼皮肿胀得不成样子,本是洁白的面颊,也被泪水剐蹭成了赤红色。

  “这次……东方警官……怕是……”一边行动科的警员低声议论着,手上缠着纱布,回头看看那个女孩,下齿咬了咬上唇,将头斜斜地倚在墙壁上。

“喂喂喂,这次那个混蛋犯人…….”

“你到时候去录口供啊。”

“明天还要上班啊。”

   女孩只是安静地坐在金属的凳子上,手术室上那绿色的“手术中”渐渐在她心里掀起波涛,那种悲伤又一股脑地涌上头,不安也像爬山虎一样漫上她的心壁。抽泣声跌跌撞撞地在走廊里盘旋着,又卧进她的耳朵。

 

  指尖轻触着,比出一个标准的长方形,眯起一只眼睛,注视着前方,又反复比对了两下,才拿出照相机截下那张风景。绿色的眸子没有波澜,只是在看成本时眼中绽放出一丝光芒,就如从打火石之间挤出的一丝火花一般,转瞬即逝。“露伴老师。”“怎么了康一,今天的工作结束了?”缓缓放下相机,拍了怕身前莫须有的灰尘,整理了一下钢笔形状的金色扣子。

  “老师你是为最近的漫画取材吗?那是什么样的故事?”康一小心翼翼地靠近着,自从听说岸边露伴要出新的漫画,便激动不已,所以迫不及待地过来探探虚实。“你不会是翘了班吧。”双眉蹙起,如利剑般的眼神,刺痛着面前这个人。

  下意识地把公文包往身后藏了藏,跟处微微翘起一些皮的皮鞋往后挪了挪。“我劝你还是好好回去上班吧,毕竟如果我真的出了,那些书店里肯定会贴上我的海报的。”黛色的发丝点在鼻梁上,眉头松了松,“康一,你可当心被炒鱿鱼啊。”

  康一不禁羡慕起露伴的工作,一周的稿费就抵自己5个月的工资,而且还有这么多空余的时间……漫画家没有再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,脚步快极了,那纤细的背影早已从眼前消失。

 

  苍白的指尖夹住烟尾,指甲嵌入那块“金属”的缝隙之中,熟练地将拇指搭在打火石上。微微透着蓝色的火苗惶惶然出现在,侵蚀着夜幕的一角,那片藏青色的画布似乎被点燃了,似乎木木地翘起了发黑的纤维。

  应该是太熟悉这片天空了,随口就能准确地报出星象的位置,手腕微微抖动一下,拉下了百叶窗,目光又投向了工作室。它仓皇地碰撞了两下,最后停留在木制的画框中。他应该还是像那样吧,眼中的大海一点都没有变吧,就如杜王町的大海一样,还是那样的平静、会抚平所以的伤疤。

  他?算了,他估计早就把我忘了吧。你说对吧,东方仗助。

 

  “露伴,他已经死了,有什么好担心的呢?”仗助看着死死抓住发角的露伴,那种狼狈不堪的恐惧第一次出现他的脸上,那个如神明一般的他也会这样吗?。

  “东方仗助,你最好还是少管我。”露伴收起刚刚的表情,锐利的眼神直插那片深海,“跟你无关。”但为什么自己会一直觉得不安呢?那个人已经死了,但却总觉得自己在鬼门关里走过一次又一次一样。噩梦在滋长,就算掀开脸书,就算想撕烂那页,也都以失败告终。

  那段噩梦真的是自己所经历的吗?为什么会像老茧一样剥去了,反而更加牢固了呢?它扎根在皮肉里,啃食着理性。

  调整着烟在指尖的位置,手颤抖地将火柴划开。橘色的精灵瞬间出现在指尖,也跳跃在那一尘不染的祖母绿之中。草草地吸了一口,咳嗽声也瞬间出现,烟几乎从指尖滑落。仓皇地按灭了它,一丝失落出现在这位漫画家脸上,凝视着点点星光,余光发现有一丝不寻常的东西闯入了自己的“领地”。

  他来干嘛?似乎是看见了自己,他挥了挥手,笑容绽放在脸颊上,眸中的光足以匹敌今晚的婵娟。

  不屑地“切”了一声,拉上的百叶窗,关掉了工作室的灯。望着天花板,抱着自己的下肢,虽然是夏天,为什么感受不到一丝炎热呢?那因为恐惧的寒,还是死死地啃咬着自己。

  噩梦侵扰着梦境,口中大喊一声,突然坐了起来。晨光偷偷爬上了被角,触碰着他的掌心,尝试给与他一丝宽慰。脑中里他突然闯了进来,露伴用力敲了一下脑袋,大骂自己怎么能去想那个不良少年。

  他在自己眼前的时间越发多了起来,自己的眉间越越发松了下去,那种不安也渐渐消散殆尽。

  一切都似乎在向自己从未预料的方向发展,那句话就在喉咙口了,你有没有想要说过呢?我又怎么能先说呢?东方仗助,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?

  这只蜡烛被如此仓促地点燃,以至于现在一阵随意的风便拂去了它。它没有留下多少泪,那古铜色的灯塔也没有被它的悲伤所装满。

  我们的话也越发少了起来,似乎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有什么话吧,也会互相看不到对方发来的消息吧。你如今在哪里呢?反正不在杜王町。

  那天打开黑伞,漫步在街道上,确实很适合取材呢。伞旁如今是空了,也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。你说,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?我说不清,就像去细辨那些雨中的人影一样。

指缝处是渐入血液的冷,身边是那些擦肩而过的漠然人群,你应该知道,我从不珍溺于别人的怜惜。

 

  “那就这样吧。”露伴准备起身,没有回头的打算。“康一你在这里啊,你有没有收到仗助的请柬啊。”“啊?”“就是结婚的啊。”亿泰笑着拍着康一的肩膀。“有这回事吗?”康一随即拿出手机。露伴眯着眼睛看着二人,轻哼了一声,估计紧了紧脚步,口中默念着什么。

  似泄愤一样拍上门板,右手的青筋直冒,一抹台面,钢笔头滑进指尖,一晃手,相框处发出清脆的响声,蓝色的海面消失了。喉咙里发出一丝鄙视地轻笑,脚尖轻点地面,办公椅准确地转到了工作台正前方,拉了拉五指,工作开始。

  

 

  铃声惊醒了露伴,搂过头发,露伴烦躁地划开手机:“什么事?”间杂着几分怒气,大声质问着康一,“如果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话……”“老师…….你要不过来一趟吧…….”那头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。

  露伴收敛了情绪,辨别着对面的杂音,那一个个报号的声音,间杂着人们的哭声,金属与玻璃碰撞的声音…….“你在哪里。”那头的人吞吞吐吐地报出地址。“是他吗?”那头没有回答。“是他吗?”从口罩里透出的声音传到了听筒里面。“是他吗!”

  蓝色的衬衫并没有完全穿好,领口开的斜斜得,包的拉链也没有完全拉上。木木地给车点了火,脑子里乱乱的,所有的东西都揉到了一起。

  上次?他结婚是什么时候?是不是都6,7年了?他怎么了?

  “喂你会不会开车啊!”一辆灰色车的车主摇下车窗,口中叼着烟,比起了中指,“不会开车开什么车?”“Heaven’s Door.”白色替身瞬间落下几笔,“如果你想浪费我宝贵的时间的话,你最好去死!”眼中布满了血丝,牙关紧咬的。我,岸边露伴,也会有路怒症吗?

  

  进病房那前一刻还是迟疑了,自己无法去预知门后的场面。“先生请你让一下。”一位医生匆匆打开重症监护室的门,单架的滑轮声刺痛着神经,匆匆瞥了一下那个满面伤疤的陌生人,随即皱了皱眉头。

  还是踏入了那里,康一正坐在窗边,抓着一个女孩的手。她看起来只有5,6岁的样子,头发看起来乱乱的,着着一条白色的中裤,上身是一件简单的鹅黄色短T。

  “露伴老师……”康一忙站起来,还是死死攥着那个女孩子的手。她也学着喊着:“露伴老师。”“她是谁?”扫了她一眼,冰冷的语气从喉间传出来。“她…….”康一偷偷看了一眼躺在靠窗位子上的男人,张了张嘴,但怎么都不能做出任何解释。

  “你们是患者的家属吗?”“我们是他的朋友。”康一率先走了过去,医生捧着病历单,四下看了看:“他没有家属吗?”

  “我是他的女儿……”女孩低声回答着。康一忙捂住女孩的嘴:“有什么事情找我吧。”“那你出来吧。”康一无法去直视露伴的脸,那张精致的脸以不能说是早就阴云密布,那是几乎要去进行报仇和谋杀一样。

  露伴瞪大了眼睛,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女孩。可那对纯净的蓝宝石没有任何察觉,她只是安静地看着病床上的男人。露伴终于回归了重点,收敛了令人战栗的杀气,去端详在病床上的他。

  为什么会消瘦成这个样子呢?头发是很久都没有打理了吗?是应该那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,而剪短了你一直引以为傲的头发吗?她是谁?如今这个女孩又是谁?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?仗助,为什么如今不起来跟我吵架了呢?

  露伴希望看到那片大海再次为自己的到来而闪耀,可耳边只有机器冰凉的嘶哑声,其他病人家属的抽噎声,还有他的骨肉的呼喊声。氧气罩下他似乎努力地呼吸着,身上却看不到任一丝生机。

  指尖的冰冷被一丝暖代替,口中念叨了一声他的名字,一转头却是她。细眉一扭,手一挪,便又转过头去。你算是谁?

  身边那呼唤声没有停止,细细嫩嫩的哭喊声撕咬着自己的脑干。没有再次躲开,任由这个陌生人抱着自己的手臂。你应该不会想看到这样的场景吧。

  “好的好的。”康一拉开门走了进来,手上攥着医保单,强笑着看着二人。露伴一言不发,抓住康一的肩膀就把他往外面拽。“怎么了,实话实说吧,不然的话…….”“别露伴老师。”康一额前渗出冷汗,看着天堂之门,他可不想再变成脸书了。

  “老师你真的想知道吗?”

 

  撑着头,舌头像被定死了一样,不知要说些什么。女孩只是盯着窗外。“乔茜,他是你爸爸?”露伴的目光从未离开仗助。“是的,露伴老师。”乔茜很安静,攀在窗框上的夕光最后也跳入了海里。月华掀起了女孩眸中的星辰。

  露伴数着白帘上的折痕,分辨着上面的光影,在脑中描绘着画面。它们混合着,交织着,成了他的轮廓,成了他的灵魂,成了他的模样。

  之前自己也熬过一夜吧,为什么当时觉得时间过的很慢着。空白墙壁上,那钟上的时针到底在着急什么呢?它难道不知道自己永远也离不开那里吗?

  思绪在脑海里一次次翻涌,回忆在半梦半醒中带着半分苦涩,最后轻缀到那个桀骜的男人的脸上。女孩的呼吸很平稳,眼角处却还是未干的泪。

  那冰封的绿湖也渐渐成了粘稠的沼泽,窥视着那一抹初升的朝阳,淡蓝色的幕布上是淡却的星光,女孩侧躺在他的腿上,胸部一起一伏。身后,是他。看不见他眸中的大海,也猜不出他想告诉自己什么。

  你应该早就忘了我吧。可惜了,我,岸边露伴却还怀有半分多余的痴情。东方仗助,你为何如今不嘲笑我了?对不起,我,都快忘了你的声音了。

  时针已经越过了3、4的数字,薄唇似释然一般轻吐出一口气,纤细的手指慢慢抬起,似承抚摸状,间隔着那冰冷的距离,触摸着他的脸。

  那抹晨曦使露伴感到不安,他没有勇气去翻看爱人的脸书,那仪器的声音使自己越发烦躁。草草地回过头去,那抹浑浊的蓝色刺痛着视网膜。他眼边的是泪吗?那嘴边的是笑吗?

  “仗助?仗助?”慌忙起身,呼唤着他的名字,耳边越发安静下来,那条线,渐渐疲惫下来,似乎再难以起伏,失去了最后一丝挣扎的余力。那抹海,还是消失了。

  “你给我起来啊,东方仗助!你不要你的女儿了吗?你…….”他词穷了,泪水划伤了脸,仓皇地喊着医生,身边的女孩哭泣着,口中喊着父亲。

 

 

  就像梦一样,自己妥协了,自己为什么会去妥协呢?是自己那多余的痴情吧?自己为什么会同意照顾这个女孩呢?

  说来她真像他啊,有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眸子。被灯拉长的影子,不是她的,是他的。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呢?因为他不爱自己了。露伴脸上挂着笑,泪缀在鼻尖,臂曲着,随后一展,那只心爱的钢笔便矗立在桌面上。

  掀开画纸,墨水落下。这姑且算是他了吧,我们相见是1999年吧,那就按时间来计算吧。竖起长镜子,忍着天堂之门留下印记的疼痛,翻开了那些回忆。

  钟被掩下,一个人的时间,是不需要计算的。门外没有声音,她很安静,这不像是她父亲的性格。但为什么桌边会出现热茶呢?睡醒时身上会出现衣服呢?

  为什么,为什么,为什么?要制造出一种他还活着的假象呢?

 

  “是谁教你的?你的母亲吗?你怎么不去找她?她没教你不能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吗?”一把甩掉肩膀上的衣服,手背抹去眼角长挂的泪水,冰冷的绿色似乎可以掩埋她眼中闪耀的星辰。

  猛一挥臂,白墙上腾出一阵白雾,红褐色的液体无章地分布着,衬衣被染上了那刺目的颜色。突如其来的疼痛使他挤了挤眉头。

  乔茜挪了挪脚,又茫然地看了面前的那个男人,口中念着对不起。“你以后不准进来,我留下你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,你最好不要不知好歹。”露伴揪起她的衣领,指尖早已感觉得不到那衣服的质地,但手背上淋上了两滴灼热的泪水,却顺着他的神经,传输到了他的大脑。女孩的哭声断断续续地回响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。

  她只是很悲伤,但眉宇间却从未透露出一丝憎恶。哭声撞击着脆弱的耳膜,露伴那根脆弱的保险,终于被她的哭声扯断。为什么你,和他那样像呢?为什么?你是故意要去学他的吗?

  神明也会落泪吗?就算是完美的神也拥有着凡人的情感啊。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传入乔茜的耳中,她上抱住自己的“养父”,算是颤抖着,和他一起祭奠着那个他们一同深爱的人。

  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将她搂入怀中,两人的发丝早已紧紧地贴到了脸颊上。她点着头,抓住他的衣服,露伴抚摸着她的后背,安慰她不要在哭了,自己的眼眶却酸了一次又一次。

  他们第一次一同躺在一张床上,或说露伴应该很久都没有进自己的卧室了。直到身边的女孩安稳地睡去,自己才迟迟地闭上了眼。

  “仗助?”那抹蓝色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,手指颤抖着,铆足了所有的力气跑过去。“你还记得我吗?仗助?仗助?”哽咽着,一遍遍问着,试着汲取他胸口的一丝温度,“你还爱我吗?你还爱我吗?”那位警官笑着,用尚有温度的指尖抹去了露伴眼边的泪。没有辞别,那片海再次迷失在雾中。

 

 

  这是第一次,露伴想带着乔茜去采风,自己总能茫茫然从她身上看到那个人的影子,每次都忍不住揉揉眼睛。自己确实也许想去打探一样她母亲的消息,但又要怎么开口呢?那棕色的头发,应该跟她母亲的一模一样吧。

  淡蓝色的吊带裙凸显着这个女孩的活力,她笑着,像极了他。抓着她的手,嘱咐着她。身边的人群似乎没有那样冷漠了,他们都嬉笑着,就与这对“父女”一样。

  “就从这个方向,植物只要占三分之一就可以来了。”指尖指着前方,另一只手扶着乔茜手中的相机,“手尽量不要抖。”“这样吗?”乔茜将相机递过去。“对,你做的很好。”露伴温和地笑着,那从未在他脸上出现的笑,像阳光一般明媚的笑,绘在他的脸上。

  露伴带着她坐在,问她想喝什么,女孩看了看菜单,小手指了指。露伴叫来服务员,随后便低下头复查自己的照片。无意间抬起头来,目光落在女孩白净的后背上,目光移开,但脑中随即感到一丝炸裂。凳脚往后移了一寸,关节撑在玻璃桌面上。指尖打着颤,指向她的后背,无数可能性出现在脑中。

  她没有星型胎记。

  “恕我冒昧,乔茜,你的母亲是谁?”下意识叫起天堂之门。乔茜只是用干净的眼神看着他:“我没有母亲。”

漆黑的瞳孔震动着。不解浮现在脸上。

  “我是爸爸领养的。露伴老师……”女孩反正念叨着,她解下了自己一直佩戴的项链,“我记得父亲说,要给你看……”

  动了动指尖,露伴接过那椭圆形的吊坠,轻捏在指尖,反复端详着。转动着一处,它随即被打开。里面是他和自己,是那时17岁的他和21岁的自己。那时自己和他是笑得那样开心啊,如今他又在哪里呢?

  “老师,这里面到底是什么?爸爸从来不让我看。”露伴笑了笑,把它重新给女孩戴上,抱起了她。

  “那是曾经的我们,他……一直……没有忘记我。”

  “爸爸是不是曾经很爱你?”

  “那如今看来,就全当是这样吧,乔茜,我只知道,我还爱他。”

  女孩搂着漫画家的脖子,他安静地站着,任由自己的眼泪滑下,嘴角却挂着笑。他知道自己的余生该死死守护什么。

  脖颈处承受着相机的重量,臂弯处是女孩的温度,眸子里盛满了如春日的温柔,拥抱这那抹星辰。

 

  “露伴老师,你真的决定要领养她吗?”康一攥着公文包,疑惑看着这个曾经一脸冷漠的男人。“对。”露伴签署着文件,乔茜安静地靠着他。

  “岸边露伴先生,这里有东方仗助先生留给你的一段话…….是他之前领养乔茜的时候留下的…….点名道姓给您的。”工作人员间纸条打印下来,特意折叠了两次,再递给露伴。露伴道了声谢,接下了它,将它揣进口袋。

  “爸爸你不看看那上面写了什么吗?”“还是叫我老师吧。”露伴紧紧攥着乔茜的手,与她在街边漫步着,“其实这都不用要了,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
  低头看着她,冰冷的湖面迎来了穿暖花开的声音,透过她眸中的星辰,可以看到那片萦绕在自己梦境之中的大海。那一言一语,一呼一吸,皆是你。

  远望着晚霞,混合着橘子气泡水的粉红色的梦,铺展着广阔无垠的天空中。指缝里是那熟悉的温度,也愿把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她的身上。她的身上未留着你的血,却在魂里留有你的情。

   我明白,我明白,你从未离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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